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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会在另一个故事里再遇见

【迟勤】痴情19(先婚后爱狗血未完HE)

chapter 19.


  迟瑞看了眼罗勤耕,见他将浮生放了下来,心慌不已,下意识伸手将人圈住了,紧张地抓着他,转而对顾知夏客气一笑,问道:“知夏,你怎么在这?”


  顾知夏怀里抱着个女孩儿,是她与向天的孩子,朝两人走近了些,提了提手中的篮子道:“向天一晚上没回去了,我来给他送些吃的。”


  她打量着罗勤耕与浮生,几人立在门口,进出的人无不侧目,罗勤耕受不了这样的视线,轻轻挣了挣,对迟瑞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
  迟瑞不肯松手,他再清楚不过,自己与顾知夏的事是罗勤耕心头的刺,他不敢在这番情形下,什么都不说便就将人放走。


  顾知夏看出两人间的不寻常,冲罗勤耕客气地笑了笑,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。


  迟瑞看着人走远,转回视线,小心翼翼地问:“可愿听我解释?”


  罗勤耕不愿见他这般,低着头,往日的心酸又翻涌上来,他不答迟瑞的问话,只反问他:“她如今不住在迟府了?”


  迟瑞皱了皱眉,想来罗勤耕误会不浅,答他:“她生下孩子便没再回来过,向天还活着,如今投了诚,在沈虎手下做事,我并不知道他们现下住在哪。”


  本以为要解释许久,却听迟瑞三言两语便道清了,罗勤耕迟疑着,问他,“你不关心吗?”


  迟瑞将罗勤耕揽进怀里,道:“她已有她的归宿,与我再无关系,先前是我愚钝,看不清自己的心,叫你受了这么多苦。”他贴在罗勤耕耳侧,沉声道:“勤耕,无论你信与不信,我都想告诉你,从前往后,我爱的只有你。”


  罗勤耕听着,心尖密密麻麻的蛰疼,他抵在迟瑞肩头,艰难地开口道:“你再给我些时间……”


  罗勤耕曾因信他而遍体鳞伤,他跑开,又被迟瑞半是胁迫地寻回来,他需要一个角落舔舐伤口,来叫它愈合。


  迟瑞明白,心疼地将人抱紧恨不能揉进身体里,“我知道,都是我不好。我愿意等,等你信我,等一辈子也无妨。”


  两人依偎许久,浮生拉了拉罗勤耕的衣袖,罗勤耕回过神来,推开些许,催促道:“你去吧,不要误了正事。”


  迟瑞却仍抓着他不愿走,说着痴话:“我怕我一放手,你就又要躲起来。”


  罗勤耕无奈:“我还能躲到哪去。”


  “那你就在家等着我,等我办完事就去找你。”


  怎么忽然像小孩似的难缠起来,罗勤耕无法,点头应了,迟瑞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进去,罗勤耕带着孩子站在门口目送,直到没了人影才离开。


  晚间吃过饭,罗勤耕带着浮生在院子里散步,天渐渐暗了,管家嘱咐在门前点灯,瞧见罗勤耕,问他可是要出去,天黑了,叫派几个人跟着。罗勤耕摇摇头道不用,带着孩子进了屋,小家伙蹭着胳膊呜呜呜地哼唧,罗勤耕抱起来一看,两条白嫩嫩的胳膊上被咬了一串蚊子包,心里更是烦恼,忙叫人备水,给浮生洗了澡,取了清凉油来抹了,一个丫鬟过来说:迟瑞少爷派人传话,临时接了个命令,须得去乌州一趟,约莫五六天便回来。


  罗勤耕回知道了,兀自抱着孩子回屋睡下,一夜辗转睡的很不安稳,浮生不知是不是叫蚊子咬的难受,呜咽了大半夜,天擦亮才睡去,翌日张妈瞧他面色疲惫,只道是夜里被孩子闹得,问要不要帮他带几晚,罗勤耕不肯,若是离了浮生怕是夜里更难合眼。


  又过了几日,吃过饭,罗勤耕立在窗前超远处望,张妈瞧出名堂来,道:“若是担心,写封信去,乌州离得近,一天便送到了。”


  罗勤耕被戳穿了心事,不再遮掩着, 坦言:“他说了五六日便回,今天已经是第五日了。还巴巴地写封信过去,生怕他不知道我惦记似的。”


  “也罢,这人啊就是欠的,抓在手里的不晓得珍惜,总盼着那些得不到的。”


  罗勤耕垂着眼,低声道:“我怕的就是这个,从前是顾知夏,他求而不得,自然是朱砂痣心头血。现在换做是我罢了。”


  张妈却笃定地摇头,道:“这不一样,即便是得不到,对顾知夏他能放手,对你却是不行的。你之前为了躲他,跑去那么远的地方,还是叫他找见了带回来。人都讲求缘分,若是有缘,即便是你想跑也跑不开的。” 


  她不心疼迟瑞,罗勤耕却是她看着长大的,不愿见他困着自己寝食难安,劝慰道:“心里怎么想的,从着便是。”


  是夜,张妈把浮生抱进自己屋里,嘱咐罗勤耕好好睡一觉。


  睡到半夜,听到房里有动静,迷迷糊糊地当是浮生醒了,一摸身边却空空荡荡,才惊觉浮生不在屋里,登时清明,睁开眼一道黑影压下,将他紧紧困住囚在怀里。


  罗勤耕呆愣了一瞬,略带惊疑地开口:“迟瑞?”


  那人埋在他肩头,闷声应了:“是我。” 


  “你怎么……”他挣扎几下想要起身,却被迟瑞按住,听他沉声道:“别动,我就想抱你一会儿。”


  罗勤耕闻言静下来,轻声问:“怎么这时候回来?”


  “我想见你。”迟瑞叹了一气,将人抱在怀里,似是天大的满足。


  罗勤耕心中一紧,不由自主地抬手覆在他背上,问:“受伤了吗?”


  迟瑞没说话,只摇摇头。罗勤耕不信,自己摸索一番,果然隔着单薄的布料摸到绷带的印子,心中气恼,语气严肃起来,推着迟瑞,道:“你起来,我看看。”


  迟瑞不情不愿地起身,罗勤耕走下床将灯点了,迟瑞有些无措地看着他,罗勤耕问:“伤了哪里?”


  迟瑞不答他,目光热切地望着罗勤耕,抬手将人拉进怀里,贴在颈边道:“勤耕,你在心疼我?” 他问,像是自言自语,不求回应,却不防地听那人回他一句:“我心疼你。”


  迟瑞扶着罗勤耕的肩推开,罗勤耕望着他,昏黄的灯在眼底融成一片,那般温柔缱绻,梦一样。


  迟瑞看得痴了,他欣喜地笑,又难以置信地蹙了蹙眉,伤心道:“在渝州时,我醒来你已经走了,我当你心里已经没我……”


  罗勤耕失笑,反问他:“若是那时你知晓了我心里放不下你,可还愿意放我回洪家,怕是早就将我绑回迟府了吧。”


  “我……”迟瑞急急地就要否认,却叫罗勤耕瞧的难以开口,细细设想之后又不得不点头,“在渝州见到你的那一刻我便再没理智,若是那时叫我看见一星一点的希望,我都不会再放你走。”


  “可你还是回来了。”迟瑞灼灼地望着罗勤耕,抚上他的脸,逼他承认:“勤耕,你还爱我,对不对?”


  罗勤耕回视着,眸光流转,点头道:“我还爱你。”他皱眉,似是痛苦地,抓住他贴在自己脸侧的手,恳求:“迟瑞,只这一次了,我只敢再爱这一次,不要再骗我了,可好。”


  迟瑞抵住他的额头,深深地合上眼,哑声道:“一次就好,我答应你,只这一次,勤耕……谢谢。” 迟瑞退开些许,垂眸看他的唇,抬眼对上他的视线,喉结微动,轻声问:“可以吗?”


  罗勤耕扶着迟瑞的肩,缓缓抬头,覆上一吻,算作首肯。







【下一章完结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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