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旺雪饼

或许会在另一个故事里再遇见

【迟勤】痴情 1 (先婚后爱带球跑追妻火葬场)


迟瑞x罗勤耕


一些话写在前面。


设定是民国时期,先婚后爱带球跑,球是阿福。


先虐生爹再虐迟瑞,追妻火葬场。


会非常非常非常狗血,但是结局保证HE。


我不想写太长但这个真的很难控制我话好多一人。


生子文,非abo非双性,就是单纯在一个男人能生孩子的世界。


角色水仙请勿上升真人。


大家看文愉快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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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1.


  院子那边的动静实在太大,隔着房门都听得一清二楚。主院的丫鬟海棠替罗勤耕斟了杯茶后立在一旁不时往紧闭的门外瞧,今日迟家似乎出了大事,方才出去倒水时听了一耳朵,老夫人寻到二太太屋里将人拖到门堂跪着了,不多会儿迟少爷便回来了,此刻正吵得厉害。


  “你今日若不弄死这个贱妇和她肚子里的野种你也不必再当迟家人了!”


  “奶奶!您在说什么!”


  “当日被山贼抢去时我就叫你不要娶她,你偏不听!看看她如今都做了些什么!”


  “奶奶,您先冷静些!知夏不是您说的那种人!”


  “迟瑞,这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要这么护着她,啊?来人!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妇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

  “谁敢!”


  “你!!!”


  “诶!老夫人!!!”


  “奶奶!”


  “快叫大夫!”


  院外一阵兵荒马乱,随后归于平静。


  海棠听完猜了个来龙去脉,不由心惊,怯怯地打量罗勤耕,自己能听清想必面前这位迟大少爷的正室夫人也听明白了,却置身事外般,不为所动不发一言,只是坐着,坐到杯子上的热气散尽,又出神许久,他伸手端起,海棠往前一步,道:“茶水怕是凉了,我再去给少爷倒一杯吧。”


  罗勤耕摆手道一声不必,杯盏凑在唇边慢慢地喝尽了。他并不口渴,只是有些犯恶心,用凉透了的茶苦压一压便罢。


  “少爷今日还没用晚饭呢,我去喊厨房做了来?” 海棠察觉了罗勤耕的不适,关切道。


  “再等会儿吧。” 罗勤耕轻声道,“等大少爷来了再传。你先下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

  外头乱成这样,大少爷今日还能来吗?海棠满腹疑问地出了门,正转身掩门,背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撞了一个踉跄,一双手气势汹汹地将虚掩的门推开,直直朝里屋走去。


  罗勤耕看了眼满面怒容的迟瑞,对门外惊慌失措的丫鬟吩咐了一句:“去传饭吧。”


  迟瑞似是被他的淡漠惹恼,质问:“你跟奶奶说了什么?” 


  罗勤耕不惧,坦然道:“我说顾知夏怀的孩子不是你的。” 


  说罢只静静地看着迟瑞,待他走到自己面前,扬起手,罗勤耕难以抑制地绷紧了身子,预想的疼痛却没有落下。迟瑞只狠狠地按住了他的后颈,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目光,问他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
  迟瑞失望又痛苦的语气叫罗勤耕比挨一巴掌更疼,他哽着声回他:“因为我容不下她。” 


  “什么?” 迟瑞皱了皱眉,没听清似的。


  “我容不下她,哪怕她一点都不爱你,哪怕她怀着别人的孩子,你还是爱她,护她。” 罗勤耕割开自己的胸膛,袒露一颗伤痕遍布的心,“我嫉妒,我恨。我看不得你一厢情愿喜欢她的样子。” 


  “闭嘴!”迟瑞怒吼着,捏在后颈的手转而掐住罗勤耕的脖子,一滴泪滴在手背上,烫的他险些松了手


  罗勤耕流着泪嗤笑:“可怜又可笑,就同我,一厢情愿喜欢你的时候一样。” 都是腐肉,那便剜了去,病就能好了。


  掐在喉咙处的手在颤抖,罗勤耕听迟瑞哑声开口,已是服软:“你已经是我的正室妻子,还想要怎样?她的……心上人,被我亲手了结,一个女子,怀着孩子,放了出去今后如何过活?你就这般眼里容不得沙子?”


  罗勤耕狠狠拍开他抚在自己颈边的手,挂着泪冷笑着讽刺:“迟大少爷真是好心肠,你若怕她活不下去,何不早成全了她。”


  “向天是山匪!”


  无名的酸楚和疼痛涌上心头,罗勤耕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:“我是洪正葆的义弟,洪家也并非善类,有朝一日你是否也要了结了我!” 


  方才压抑的怒火又被激起,迟瑞不明白往日里迁就他的人为何今日步步紧逼,他压抑着,冷声问: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

  “休了她。”


  “绝无可能。”


  罗勤耕料到一般,看着他,淡淡道:“那就休了我。”


     迟瑞闻言一拳狠狠砸在桌案上,怒极反笑,狠狠地盯着眼前之人,许久,轻声道:“你,身为我正房夫人,管不了家宅安宁,害得老夫人急火攻心,去祠堂跪一晚,跟迟家的列祖列宗好好思过。” 迟瑞走到门外,叫来小厮命令:“把勤耕少爷带去祠堂。”


  海棠带着几个丫鬟领了食盒回来,闻言微惊,劝道:“大少爷,少爷今日还没吃饭呢。”


  迟瑞不能丝毫通融,无情道:“他不清醒,饿一顿无妨。” 


  罗勤耕沉默地看着迟瑞说这番话,哀莫大于心死,初时不懂,此时懂了,不痛不痒,倒也自在。迟瑞察觉到他的安静,误作妥协,折回了厉声问他:“你知道错了吗?”


  罗勤耕看着他,直言:“我不知,让我去祠堂跪着想明白吧。” 


  迟瑞咬牙,他恨罗勤耕的倔强,心烦意乱,背过身去不再看他,喝道:“带他过去!”


  ……


  入夜的祠堂静地可怕,穿堂的风吹得供案上的蜡烛忽明忽灭。海棠悄悄拎了食盒进来,打发了看门的小厮,看着脊背挺直跪在蒲团上的罗勤耕,放轻了步子走到边上,在边上的蒲团跪了取出食盒内的清粥温声道:“少爷,你一天没吃东西了,好歹喝些粥吧。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好,大少爷会担心的。”


  入定般的人闻言找回了些神思,轻轻道:“是吗,他会担心吗。”


  “当然会了,大少爷对您……” 


  “给我吧。” 罗勤耕不愿听了,成亲一年,迟瑞待他如何他早看明白了,只外人还被蒙在鼓里罢了,他打断海棠的话语接过粥碗。


  海棠看着罗勤耕苍白的嘴唇,担心道:“少爷你可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叫个大夫来瞧瞧。”


  罗勤耕喝了一口白粥,只是含在嘴里一股恶心便翻腾上来,他急急咽下,呛得直咳,海棠慌忙接过粥碗给他拍背,罗勤耕缓过气来,摆了摆手道:“无事,你快回去吧,被人发现了怕是要挨罚,我如今也不知有没有那个本事保你。” 罗勤耕苦笑道。


  海棠心中悲恸,昔日恩爱有加的少爷和少夫人竟闹到这般境地,她是迟家生养的丫鬟,知晓自家大少爷原先有一位倾心之人,便是顾家大小姐顾知夏,原本已定了婚约,大少爷却在约定之期前娶了洪家大当家的义弟。


  主人家的心思当仆役的不敢揣测,只是平日里瞧大少爷对勤耕少爷也是极好的,又听闻勤耕少爷是在同义兄洪正葆参加聚餐时对大少爷一见倾心,便以为是一段两情相悦的佳话,谁知半年后,大少爷竟然不顾老夫人反对,娶了被山匪绑去又险险救回的顾家大小姐。


  海棠跨出祠堂的门槛,光顾着伤感,关门时未能发觉那挺直的背影细微的晃动,回到自己房中睡至半夜忽然被同屋的迎春喊醒,迎春晃着她的身子催促:“你快醒醒!勤耕少爷在祠堂昏过去了!” 


  海棠闻言急急披了褂子下床,抓了人问清详情。


  迎春急道:“方才冬青来跟我说了我打发他去找大夫了!扶桑把人背去房中了让我来叫你!”


  海棠快步朝罗勤耕的房中走,忙问:“大少爷呢?去叫了没有?”


  “没……没有,晚间大少爷与少爷吵得那样凶,我……”


  “你什么!还不快让人去叫!” 海棠气急,迎春闻言连声应了往迟瑞的院子跑,海棠进了屋拉住一个丫鬟问:“大夫来了没有?”


  “冬青去叫了还没来。”


  “叫人去催催!” 海棠忙而不乱给慌了神的众人安排事情,正欲跑去门口看看有没有大夫的人影,被急冲冲闯进来的迎春撞到。


  “不是让你去找大少爷!”


  迎春喘着气道:“来了,我刚走到半路就……” 话语未落,迟瑞便疾步跨了进来,丫鬟小厮自动退出一条路。


  迟瑞脚步不停地走到床边,看见床上脸色苍白的罗勤耕,那般憔悴无助,全无夜间咄咄逼人的戾气,霎时心烦意乱,在屋内环视一圈,看见低着头站在不远处的海棠,逮到人撒气,责问:“你就是这么照顾少夫人的?”


  海棠低头不敢多言,好在冬青带着大夫赶来,迟瑞忙退开让大夫看诊。顾大夫是迟家的老大夫,搭着罗勤耕的脉息半晌,眉头越锁越深,满屋子人都屏息而待。


  迟瑞难掩焦急,忍不住问:“顾大夫,有什么不妥?”


  顾大夫将罗勤耕的手放回被子里,起身对迟瑞道:“没什么大碍,是胎动不安造成的晕厥,少夫人体弱,还是要保养些的好。”


  迟瑞怔愣在那,难以置信的确认:“您方才说,胎动不安?他有身孕了?”


  顾大夫坐在桌边开方子,闻言抬头看向迟瑞,疑惑道:“前几日我来看诊时便诊出了滑脉,少夫人竟没有同你说吗?” 


  迟瑞大脑空白了一瞬,心中五味杂陈,不知是喜是忧,更不知如何作答,只接了方子派人去库房取药,客气地将顾大夫送了出去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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